我下午接到了父亲的一个电话,他希望我去解决一件事情。他有一个朋友向他反映,说是小孩今年升学来到了同升湖就读,由于想家彻夜未眠,第二天上课没什么精神,班主任罚他站了一整天。我爸爸说他的朋友很生气、很伤心,孩子的母亲和班主任通了电话却弄得不欢而散,于是希望能通过我的关系将这个孩子换到另外的班级去。
我说我会去了解情况的;但我认为这一定不是通过换班可以解决的问题。
晚上,我去了孩子所在学部的部主任办公室,我的目的并非换班,我需要沟通。我认为,一个初到同升湖的小孩子,想家的情绪往往会占据他的思考的全部,也许班主任老师稍微的批评,都会被他“利用”来当作“救命稻草”。罚站一整天,是没有操作空间的,小孩子明显有夸大事实的现象。然而,我们也不能完全认定班主任老师就没有一点儿做的不对的地方。起码他并没能让家长消解误会,反而更深的加剧了误会。我和那位部主任这么说,我会和我爸爸讲,要他告诉他的朋友,同升湖的老师不可能这么对待一个想家的孩子,家长应该主动的和班主任老师平和的沟通;但是,也请主任与班主任老师了解情况后,请求他主动的和家长平和的沟通,互相表现出诚意是弥补沟壑的最好办法。
部主任老师问了我孩子的名字,然后掏出笔记本说这个名字有印象。开学的时候,孩子的家长便就入学的事宜与部主任谈了很久。虽然母亲没有谈及,可是细心的部主任老师还是觉得小孩子似乎谈话间存在着困难。专门询问下,孩子的母亲才承认孩子的听力存在不便。我便接着这个问题谈了我的看法,我觉得正因为孩子存在身体上的不便,母亲才会特别的爱护他,于是这种爱会导致她一定程度的盲目,她当然希望孩子能够如其他孩子一样正常生活,她就会敏感于“不公正”,她就会过于轻信孩子的话,这是必须要理解的。那么,我希望在随后必然进行的一系列谈话中,即便老师没有任何过错,也希望我的同事能够体谅这个母亲的“爱”的同时,言谈中避免进一步的伤害到本已不便的小孩。
晚上查寝,又遇到了部主任老师。她说她已经和班主任、家长通了电话,也了解了事实。事实是孩子的确很想家,第一天晚上哭了整晚,班主任老师陪了他很长时间,最后还将自己的手机留给了小孩,要他和爸爸妈妈通话。可是第二天晚上,孩子还是哭了整晚,到隔天上课的时候就伏在桌子上打瞌睡。班主任便告诉他,如果实在想睡觉,不如到教室后面站几分钟醒醒瞌睡罢。于是,孩子便夸张了,如我所料一般。
部主任老师说她与家长诚挚的进行了交流,博得了家长的理解,这件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她谢谢我,我说这不需要谢谢,只是我们经历此事的每一个人,都能通过此事获得一些进步就好。
其实,我在看日剧《Monster Parents》,我对这个听力不便孩子的母亲的“体谅”源于此剧(当然,她还没到剧中那个地步)。怪兽家长——一次次对学校提出无理要求、妨碍正常学校管理的家长的统称,在日本的教育界成了所有学校的心病;这个现象在中国也越来越严重。当然,法律对学生的过度保护以及教育上层逃避责任式的对教师教育手段的胡乱干涉,直接踊跃“惯肆”出这类家长,也直接引发了很多教师不敢管教学生的“灾难性后果”。然而,教师与家长间的沟通不畅应该是更主要的原因,因为即便是怪兽家长,无可否认他们对子女的爱,如果老师这方愿意琢磨这层爱护,谁又愿意变成怪兽呢?
前天有个学生和我qq聊天,问及我是不是准备在新的班级里面改变当班主任的方法,获得我“是”的答复后,她说“好奇怪的感觉”。可我并不奇怪,因为我还将当几十年的老师,我要说追求无极限读者朋友们是不是准备嘲笑我“装蒜”。任何人开展一段新感情之初怎能彻底忘怀青涩的初恋。我当然没有想过把现在的3班搞成理2班的转世投胎。也许过去的我,作为一个班主任,果断、严厉,也教出了一群素质优秀的孩子,获得一种成功的体验。那么现在的我只是抑制不住的不断拿理2班的经验教训来筛选与批评,我在寻求另外一种成功的体验,一种广泛沟通中的成功。
剛開學那幾天老師們對新生還是很柔和的^+++++^
獨立第一步,祝他/她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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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3班中有喜歡數學的同學,否則他們很”背時”.
小宁,你其实是异类,你以为这年月还有喜欢数学的同学?
異類…
就當是夸我吧= =|||
這年月就是“喜歡”這兩個字太奢侈
學不好的沒有成就感,煩
學得好的八成都是為了競賽,反而無從喜歡起
我所認識的三個競賽最厲害的人
有一個進了某丘成桐班(被他媽逼的)
一個在某數理金融系混日子(也許想當投機商XD)
另一個大學改學了日語- -!
總之沒有一個是真的喜歡…
所以說…
與其承受巨大的壓力去拼競賽
不如玩一下GSP什么的比較開心又益智
給新一屆將接受壓迫的同學們看看那棵會開花的Pythagoras Tree
和其它比較美型的東西
興趣是可以培養的~~~~~呵呵:D